撒花大航海时代文化艺术展开幕啦
?莱昂纳多达芬奇曾说过,“眼睛是最能够充分了解和欣赏自然界无限作品的主要工具”。用这双眼睛,我们甚至能看到不存在于现实空间的幽微之物,如对美的感悟,如对情的感知,更如灵魂的震颤。
而带自己去看一场艺术展览,是将眼睛浸润进这些幽情微绪的最佳方式。
噔噔噔噔,为最近没时间去看展的小伙伴们献上——
“大航海时代”(线上)(图文)文化艺术展!(一只顶锅盖跑的知美君路过)
嘀!解剖画展区
不爱解剖的画家不是好画家
莱昂纳多达芬奇
莱昂纳多达芬奇对自然世界的研究是他作品中的核心部分。他坚信画家必须了解生物的每个部分才能创作出真实的图像;而且他认为这些部分紧密关联,不可能在研究时划清一个个领域间的界限。
弗朗西斯科梅尔齐提供莱昂纳多达芬奇肖像,约年达芬奇认为所有一切,包括人、动物、植物、水道乃至地球本身,都是受自然规律约束的发展变化的有机体。
年前后,他写道:
“由于人类由土、水、空气和火组成,所以与地球之躯类似。人体内有骨,是肉身的支撑与框架,而地球有岩石支撑;人体内有血之湖,肺在其中胀缩呼吸,而地球有海洋,每六小时也会胀缩呼吸;血之湖伸展出静脉,将分枝遍布人体,而海洋用无数水脉填满地球之躯。”
层状岩露出地面的岩层,约年达芬奇似乎研究了马的内部结构。他的早期传记作家乔尔乔瓦萨里(GiorgioVasari)曾说,达芬奇撰写了一篇关于马类解剖学的论文手稿,但在法国入侵米兰时丢失了,一幅幸免于难的绘画描绘了某四足动物的内脏,可能是一匹马的。
正面视角的马,约年尽管要解剖这么大一头动物已经存在很多困难,但在年前后,达芬奇的马匹作品只是他动物解剖学广泛研究中的一个方面。
达芬奇第一批伟大科学研究作品诞生:他组建了一个小型图书馆,开始记录对光、色彩、透视等的观察结果。
他最初的目的是编写一篇关于绘画艺术的论文,但不久后,他又构思了一个对画家来说更重要的主题——人体。
熊掌的结构,—年他获得了些人类骨骼材料,画了一系列头骨各个部位的图画,是他早期解剖学研究的杰出成就。
医院允许进行人体解剖,但获取新鲜尸体的渠道受到了严格控制。达芬奇在这段时期,他似乎没有解剖过任何人体的软组织。
怀孕母牛的子宫,约年年前后,达芬奇首次接触到了人类尸体。接下去的十多年里,他号称解剖了三十具尸体,这个数字与目前留存的图画、笔记的数量并不相悖。
猫、狮子和龙,—年达芬奇的解剖学研究中,也许最令人失望之处是没有得出一个总论,也没将材料整合成适合出版的形式。
尽管他掌握了有史以来质量最高的解剖学研究成果,但他似乎在生命中的最后几年里抛开了这些,转而朝新方向出发。
猫、狮子和龙(细节),—年在达芬奇—年的笔记中,有一份备忘录列出了一项关于运动的研究计划,篇尾写道:“写一篇关于四足动物运动的论文,其中包括婴儿期也以四肢着地爬行的人类。”
年5月2日,达芬奇在昂布瓦斯去世,工作室里的东西由他的两位忠实伙伴弗朗西斯科梅尔齐和吉安贾科莫卡坡蒂继承。
嘀!花谱展区
亚历山大马歇尔的“奇妙微型花谱”
亚历山大马歇尔(—年)的一生中,约有三十年的时间都在画他那本精美花谱。从年前后开始,直至去世那天,他都在为花谱增添绘画。
圆盾状忍冬、非洲灰鹦鹉、蓝花羽扇豆、浆果金丝桃、鬃毛吼猴、绿蝇属、绿朱草和欧洲深山锹形虫,—年花谱中大量的“植物肖像画”因其精致、准确和美丽闻名于世。虽然17世纪的欧洲大陆出现了许多手绘花谱,但马歇尔的这本在英国艺术界似乎无出其右。
向日葵和格雷伊猎犬,—年马歇尔生活的时代正是英格兰的植物种类迅猛增长的时期。16世纪末以来,来自世界各地尤其是近东的植物标本涌入英国,包括郁金香、风信子、水仙、土耳其塔班花毛茛、百合和壮丽的冠花贝母。
德国鸢尾、蒙彼利埃毛、塔班花毛茛和蓝铃花,—年17世纪30年代,以荷兰为中心,出现了所谓的“郁金香热”。当时郁金香鳞茎非常珍贵,可以卖出高价。在这个时期,花园种植成为学者和收藏家们的业余爱好,他们把种植之物视作扩大版收藏品,也就是户外珍奇室。
从前的植物绘画大多局限于草本植物,用粗糙的木刻版画印刷在文字的同一页上(如下图)。
风信子出自约翰杰拉德的《草本植物》,于年首次出版,年由托马斯约翰逊扩充并修订
17世纪早期,当人们培育植物越来越多是为了审美需求,而不是为了药用价值时,植物艺术作品开始用美学而非图解般的方式来呈现花卉。
植物的图画开始比文本占据更多版面,通常都有单独页面。能体现更多细节的蚀刻和雕刻,开始取代木刻版画。
风信子、波斯鸢尾花、西班牙水仙和荷兰番红花,—年马歇尔的花谱不为科学探索,而纯为消遣娱乐。他也从未打算出版或出售,而更乐于在私下里向朋友和熟人展示。马歇尔称,有人愿意出三百块黄金购买,但他没有同意。
尽管如此,这本花谱描绘了植物进口数量渐增的当时,园艺学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功,同时也画下了柳兰和心安草等本土植物。
爬着七星瓢虫的粉色西番莲、不知名蛾类或蝶类幼虫、秋水仙、斑纹秋水仙、常春藤叶仙客来的叶子、含羞草、不知名蛾类幼虫,鳃角金龟幼虫,—年马歇尔几乎在花谱的每页背后都手写注解,记录所描绘花朵或生物的名称,偶尔也会写下来源,这些信息都证实了马歇尔在植物标本的提供、置换和交易方面广泛的朋友和同事圈。
代尔夫特罐子里的花,亚历山大马歇尔,约年花谱中的色彩至今仍无比鲜艳明亮。马歇尔从“花朵、浆果、树胶或者根”中提取颜料,创作他的试验画。他谈及,“寻找色彩花费了很多时间”,还准确地预测到,花谱上的色彩“会在百年后依然鲜艳”。
嘀!博物画展区
卡西亚诺德尔波佐的“纸上博物馆”
古文物研究者和收藏家卡西亚诺德尔波佐(—年)的“纸上博物馆”,由数以千计的绘画和版画构成,是古代世界和自然世界的视觉百科全书。
宝石、石头和护身符,约年主题涵盖了幸存的罗马文明遗产(建筑、壁画、浮雕等)、文艺复兴时期建筑、与早期基督教教堂相关的手工艺品、地图、宗教游行与节日、服装、肖像;还有自然界的动物、植物、真菌、化石等。
“纸上博物馆”中大约留存下来七千幅图画(版画未计在内),其中两千五百幅的主题是博物学。
鬃毛三趾树懒(Bradypustorquatus),约年年卡西亚诺去世时,他的朋友卡洛达蒂写了篇悼词,提到卡西亚诺“以‘猞猁般的眼睛’研究解剖学”。
达蒂在此处暗指的是欧洲首个现代科学学院“猞猁学社”(AccademiadeiLincei),卡西亚诺是成员之一。学社以猞猁为名,这是种传说中视力相当敏锐的动物。
卡西亚诺德尔波佐的肖像彼得罗安尼基,卡洛达蒂的葬礼演讲《卡西亚诺德尔波佐之颂》的首页插图,年
卡西亚诺自己不是艺术家,他委托艺术家直接画下物体或标本,已经有图画资源的,则临摹复制。但我们对他雇佣的艺术家知之甚少,主题比画家重要,这是“纸上博物馆”的一个问题。
白鹈鹕,年卡西亚诺的手写专论发行量也许有限,但全欧洲的专家学者都能看到“纸上博物馆”,且在17世纪时,把它广泛用作学习和研究的工具书。这些图画也是卡西亚诺和意大利及其他地区的朋友间通信联络的基础。
非洲灵猫(Civetticuscivetta),约年根据当时的一段记述,卡西亚诺作为红衣主教手下之人,负责所有“到来的非同寻常的动物”,他也获得了委托他人绘制巴贝里尼动物园里动物的许可。
白鹳的头部,—年达蒂赞美这些“珍贵之书生动而清晰地记录了许多空中、地上和海里的动物,是最美丽的自然作品”,但其中很少有保存完整的,大部分都在拆分后,整合进皇家收藏的其他书目中,也有许多博物学绘画在20世纪初出售一空。
尽管如此,卡西亚诺的“纸上博物馆”仍然呈现了一种最令人称许的实证调查新精神,改变了17世纪的博物学研究。
《令人惊叹的珍宝:大航海时代的自然历史艺术》[英]大卫爱登堡、[英]苏珊欧文斯[英]马丁克莱顿、[英]瑞亚历山德拉托斯著
年11月
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有书至美
“世界自然纪录片之父”大卫爱登堡领衔执笔,幅稀世珍品,悉数年来的博物学发展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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